静/全员主执离








#OOC预警








#前世今生梗



#有点虐吧可能






#很久没有发刀子了






一群疯子
啟昆一边挥刀迎敌的时候一边想着。
直到裘振飞身上前抵过刺客的一剑,他回过神来。
甚至于有些禁锢着的窒息。
他说,臣,来迟。


血光飞溅之时,啟昆透过刀光剑影,隐隐看到了自己的一抹眼底的笑。
他好像还能看见,自己的墓碑,冰冷着,立在那,立在破碎的砖瓦旁,给新晋的天璇让路。鲜血涌上喉头,舌根近乎麻痹的时候,他鬼使神差地一把拔出了腹中的刀刃。
走。






裘振很明显,愣住了,而后在他面前从容跪下。他已是不知道裘振的嘴一张一合,是在说些什么,他眼前仿佛还是诡谲要道,一抹从天而降的背影。









他知道,裘振会来,自会走。
只是他心底的一点私心。哪怕死,他也想再能有着裘振,在他身后不远处,辗转护他周全。








陵光眼前一片昏黑,便是经历过的死寂,重又上演,难免再次伤情。
丞相引公孙钤上前的时候,他终究还是叫出了口。
裘振……
公孙钤不是愣住,只是低了头,不去看他。





公孙钤自然而然融进了陵光的生活。
就如同从前安排好的一样。
他为陵光振作而生,为陵光振作而死。
他死的坦荡。
陵光只觉得天旋地转,他面对满堂缟素,竟也有说不出半句话的时候。
公孙钤死的时候,神色复杂。
他衣襟里揣着一袋陵光赠他的棋子。






只是一局手谈,终为难上加难。




等内侍把棋子交到陵光手上,陵光眼里已经没有泪了。
他此生,算是战死沙场了,算是重振门楣了。
只是重言轻诺,怕不是君子所为。







仲堃仪收到消息的时候,已经是三日后了。
他哪里晓得,苏翰在孟章塌下翻出一卷旧黄的纸张,上面满是仲堃仪的名字。
笔画越来越颤抖,到了最后,竟是沾染斑斑鲜血。




 
仲堃仪终究是败了,败给了执明。
执明坐在车篷里,有些讽刺,又有些意外地看着仲堃仪。这战役,他赢的莫名其妙,这天下,他更是得的不知所措。
他看过了陵光纵身跃进燃烧着的城楼,看过了仲堃仪领军将毓埥赶回遖宿,他不知道他的阿离在背后操纵了些什么。他也不知道,身边的阿离,是幻,还是梦。




 





仲堃仪说,他输得心服口服。
那把名为纯钩的利刃,刺进心尖。他向来是不信命的,向来也是自认为无所束缚的。
或许我应该救他。仲堃仪喃喃道。






执明不晓得,是齐之侃,还是孟章。齐之侃,就是来天枢途中所经过的一处乱坟岗,不知道谁立了个小小的石碑。
齐之侃之墓。
没有谥号,也没有官衔,将与旁人听,也不见得是数年前五日连下五城的战神齐之侃。
齐之侃,得蒙国君信倚,为天玑囯上将军,其二人情谊甚笃。城破,君殉国,将殉君。










执明回了天权,勉强攒起的一点精神头想拉着慕容离去欣赏兰台初开的羽琼。人去屋空。
终在瑶光故都,与浮玉山相望处,见一抹红衣背影。他远远地,向旁边的台上搁置了什么东西,连执明这个方向都不曾看一眼,一跃而下。就像瑶光灭国时,早应陨落的星。


 







执明拦不住他。等他赶到的时候,他看见了城墙上的一封书信和一支慕容离随身携带的竹箫。
一封书信于他,一支竹箫于故人。
执明一时竟分不清,究竟是书信,还是隐刃的箫更重。









他想起陵光跳下火海前,把怀中的一兜棋子拿出来,拂去上面的薄灰,扔进了竹林深处。
以及仲堃仪临死的时候问他,什么时候入秋,他应该去山中采些止咳草药了。
还有慕容离那封,期期艾艾的书信。
大概他都需要用余生去参透了。



 



执明问毓埥要了蹇宾的佩剑,剑柄内凹处,果然有着一个篆体,为君。
千胜那把剑,似乎为臣。









THE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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