琥珀/钤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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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)
公孙钤带着我,进了宫,进了传说中富丽堂皇的朝廷宫殿。
舟车劳顿,到了门口,已是黄昏。
王城里面就很热闹,各家张灯结彩。
恰逢端午,集市上依旧人来人往,好不热闹。我在公孙钤的怀里,静静地躺着,底下人说,给他拿个盒子装我,他也不干,非要自己揣着,说不放心。
我离他胸口近得很。我甚至能听见他平缓的心跳声,有了一丝密密麻麻的倦意的时候,耳边的心跳声漏了一拍。他大约是从窗子处看到了些什么,我不知道,也没法知道。








一股冷冷的香气从外面某处透了进来,是某种我曾在公孙钤家中嗅到的香气,他翻看起某本书简时飘逸开来的幽香。
瞻彼淇奥,绿竹猗猗,有匪君子,如切如磋,如琢如磨。那诗大约是这么写的,人,大约也是这么长的罢。





是夜,公孙钤在驿馆歇下,他收拾了明日的朝服,等候着明日上朝朝见当代天璇国国主陵光。





他紧张了,说不出的急躁,尽管不形于色,但还是能从公孙钤连衣角褶皱都不曾抚平的动作上体现出来。又不等夜阑人静时就吹熄了蜡烛,虽然他平时也节俭的很,但是总是透着紧张。






他上朝时,只一味低头,连向堂上瞄一眼都不敢,只是低了头,听别人议论政事,或者听到些微的瑕疵,只轻皱眉,便算过去了。







气氛更尴尬的时候,高高在上的君王发话了,总之就是让公孙钤好好干,干好了马上赐房子。也不对,房子赐完了,说是借住,等他做出啥成绩就“转正”。








这个难道是欺负我不是人?我就听不懂了?
我撇了撇嘴,一动不动地趴在砚台旁边。
虽然我已经几十个世纪没动过了,也不差这一会。
说实话我也动不了。
嘴好像也撇不了。不过心里知道就好说出来多没面子。
那房子说不上气派,只是幽静,庭院里随意地栽种着几株绿竹,品种我也说不出来这个应该问熊猫他比较清楚。
院里有个不大不小的池塘,也不算池塘,里面流的活水,应该是有人用心了,特意从护城河引了股支流来此,真正无人时,还会传来汨汨水声,极为悦耳。
三级台阶,紧接着便是房屋了,青砖绿瓦,风吹过,凉丝丝的。







公孙钤大抵也很满意,只是念叨着有些过于奢侈了,尤其念叨窗棂上刷的漆皮。
抠,这是真的抠。
我估计他全身上下值钱的也就是王上刚才赏他的什么玩意赏玩之物,哪哪哪进贡的笔啊墨啊的。








堂堂御史大夫,笔还用着个快秃了的,怎么也有些寒碜。我自己暗地里觉得这个王上十分英明。毕竟我也是历经多少改朝换代,啥没见识过。但是这么抠的御史大夫和这么衬的王上,活久见活久见。


  




果然人还是要互补的。








公孙钤后来渐渐多了个职责,批奏折。当然,是他终于敢在非上朝时间往宫里去那之后,之前的事情就比较枯燥乏味了,我也不说了怕你不愿意听。
据说这第一次往宫里去还是王上千锤百炼磨出来的功夫,就差让公孙钤跟着他说礼都可废这几个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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